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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候外面的媒体、活动,他们也都是能推就推,这次也是因为这个艺术展是公益性质的,这个讲座的目的给不了解中国古代竹简文化的普通市民,科普我们中国辉煌和悠久的文化。
“小姑娘嘛,年纪轻轻就当了负责人,说话倒也是客客气气的,”左教授无奈说道,“我也没办法拒绝。”
不知为何,当时听到这话的傅时浔,就记在了心头。
等众人散去之后,他询问左教授这位新负责人的名字,对方说:“姓…姓阮,对,电话里头她跟我说,她姓阮。”
这个艺术展傅时浔之前也听过,是嘉德跟北安博物馆合作的项目。
因为当时第一个来找的,就是他。
但被傅时浔拒绝了。
傅时浔笑了下,轻声问道:“教授,如果您不介意的话,我可以代你去出席这个饭局吗?”
左教授扶了扶自己的眼镜,“时浔,你这是醉翁之意,不在酒啊。”
“还是逃不过您的慧眼如炬。”
左教授似乎没打算轻易放过他,老教授也难得有了雅兴,追问道:“说说看,什么目的。”
“追人。”
这下左教授一下明白了,感情是这个嘉德新上任的负责人小姑娘啊,左教授笑了起来:“去吧,去吧,回头要是结婚了,可得给我两份喜糖。”
“您到时候必是座上宾。”傅时浔微微一颔首。
……
他确实是冲着阮昭来的,不仅是因为想要见她,还有更多的疑惑。
阮昭神色从容,甚至是满不在乎:“傅教授,我跟你说过,人不会一成不变的。修复师对我而言,或许曾经是我喜欢的,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,喜欢也是可以改变的。”
重逢的那天,她就跟自己说过,人都会变的。
现在阮昭用自己的变化,清楚的告诉傅时浔,她不只是说说而已。
“我只是不希望,你放弃一直以来在努力的事情。”
阮昭在修复上多么有天赋,傅时浔看在眼底,可是如今,她却放弃修复师的身份,进入拍卖行工作。
他不知道这样的改变,是好还是还是坏。
可傅时浔知道,如果不是因为那场变故,她不会这么改变。
阮昭似乎不想在纠缠这件事,她轻笑道:“这一年多来,我已经差不多习惯了这样的工作,所以你没必要把这件事揽在自己身上。这是我的选择,跟任何人都无关。”
她太了解傅时浔了,哪怕只是看着他的表情,都清楚心底的想法。
她再也克制不住从他身边越过,离开。
穿堂风在她耳畔拂过,胸口剧烈的跃动的心脏,一刻都不停歇。
她不敢再在他身边待下去,因为生怕下一秒,他会听到自己,那躁动不已的心脏。
或许是他们分开的时候太过惨烈,彼此都痛的鲜血淋漓,这样的痛里带着是无尽的爱。人的感情不是一个开关,不是说一句分手,就能停止对彼此的爱意。
她爱他,那样热烈且赤诚。
就连当初说完分手后,阮昭都不知道,自己该怎么停 止爱他。
从来勇往直接,不退不避的阮昭可耻的选择了逃避,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后退。
*
饭局是在十点多结束的,阮昭跟助理将几位老师送上车,没开车的人,她让餐厅叫了车,开了车的,她让助理付了代驾的费用。
虽然今晚没喝酒,但是这么晚了,也省的他们开车回去的疲倦。
这种安排,又让其他几人,对阮昭称赞不已。
美人总是能得到优待,特别还是这种会做事的美人。
饭局一开始,这些人还对阮昭的年轻,有所怀疑,但是饭局结束后,他们倒是各个开始称赞阮昭的妥帖细致。
或许以前是接触文物,阮昭从来不缺乏耐心。
如今换成接触人,她只需要拿出十分之一的耐心,便足以让所有人对她刮目相看。
将其他人送走之后,只剩下傅时浔还没离开。
助理贴心的问道:“傅教授,您开车了吗?我们可以随时可以帮你叫代驾。”
“不用,你们住哪儿?”傅时浔反而这么问道。
助理惊讶的微微张嘴,心想难不成他还要送她们回去?
但她刚这么想,傅时浔又开口道:“我送你们回去。”
“看来傅教授不需要我们叫车,也不需要帮你叫代驾了,”阮昭冷淡说道,这才看向助理:“你自己叫车回去,保留单据,之后找财务报销。”
助理是个女孩,一般来说,女生对于男女之间的纠葛都很敏感。
难怪一晚上,她好几次瞄见这位傅教授,总是盯着阮组长看,两人之间肯定有过什么。终于她为什么会发现傅时浔盯着阮昭看,无非就是因为她也盯着傅时浔看了一晚。
虽然之前网上看过这位傅教授的视频,但真人真的比视频还要帅